2010年1月18日 星期一

日本文化'介面'(洪振峰創作)


    當我知道期末的作業後,其實我很苦惱,因為對於將當前創作的系列作品與世界異國文化做結合,著實找不到下手處。 

    目前在創作的東西,是關於真實空間以及影像空間的詮釋,我使用一整片的點狀去構成一個抽象的造型,嘗試在這造型中擬態出真實空間的事物,卻又因為造型的不確定性,而讓認知將其歸於影像的虛擬狀態,那些點點看起來是相當有意思的,但是原本的相法在結合上實在相當強硬,在與老師討論後,建議我將這些轉換為心情的描述,描述對於異國憧憬感想,於是我立刻想到高三那年去日本時的情景。 

    高三下時已經確定考上大學,所以有機會跟著學弟妹們一起去日本參加教育旅行,所謂的教育旅行多半行玩樂之實,那時對我而言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放鬆時機也是對考上大學最好的犒賞,然而會決定參加也還有一個原因,那時失戀了,對那時的我而言是深深的打擊,暗戀三年的女同學在一次好友不小心說溜嘴的話中得知,它已經有男朋友了,我的好友都知道我喜歡它卻又不敢告訴我這事實,於是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去了日本,一方面想要舒坦的心卻被無法忘懷給束縛著,是逃避還是遠離,其實很清楚一個禮拜不足以讓我改變什麼,然而旅途總是帶著意外,那段時間我認識了一位學弟,這段時間也因為有它,讓整趟旅程不再那麼的彆扭而變得輕盈許多。 

    點在這之中仍然扮演著說書的腳色,它是內心的反照,是一個懸空飄浮不定的狀態,晃蕩在一個方型的空間中,那空間是自我無法釋懷的包袱,透明的面卻告訴著大家這個包袱是多麼的顯而易見,卻又那麼的頑固,是自我的孤立還是心痛的絕望,它似乎期待著有人能夠來打破這個狀態,也許它就像日本人的冥頑,與異國風景形成對立,似乎是我羨慕的渴望在嘲笑我,即便它是那麼的無辜的佇立於此,而我只是想要找一個暫時的棲所,但最後還是只能將沒有答案的惆悵封印起來,等的是什麼?答案或許是那個偶然的認識,它的碰撞使得這一切出現了動盪,我不清楚它是否搖醒了我,但如果這是麻藥的話,那的確發揮了效用,我與他的關係也在畢業後消逝,最後才發現時間治療了一切,無用的包袱扛在久,自然還是會想丟下它,麻藥在有效,依然那麼的短暫。 

    在日本帶給我的感受可能不太多,但沒有這趟旅程便沒有這一切的轉折,我的心情也被我帶過去帶回來,對現在而言,把它收著當作旅行的明信片收著,偶爾拿出來閱讀上面褪色暈開的字跡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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