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九世紀末開始,摒棄對傳統美術與造形的追隨與仿效,二十世紀形成了新藝術時期,開啟了對新造形藝術的探求與創造,工業革命後的產業高度發展,理性的觀念主義形成,發展出抽象藝術、幾何的新造形主義,而蒙德里安所建立的新造形主義的理論基礎在於一種二元論的世界觀,普同性與個人性;垂直與水平;男性與女性,而它的中心思想在於集體思想和精神性,是自然與精神,物質與意識的平衡。
在於這樣的二元論,也透露出某種現代人物質生活和精神狀態的對立性,但在軌道上卻是平衡的,人的肉體存在環境空間的關係,如同感性與理性同時並置在再一起。科技不斷發達,空間時間狀態順著一個軌道前進,外在事物規律性的持續運行,而人的感性思維在這樣的粽橫座標下呈現波動狀,並不是描繪現代生活的速度和運動,而是描繪一種秩序,空間中純粹的精神共性。
二十世紀後,在畫面上從自然模仿的再現,轉而進入跟自身相關性較大的表現,抽象主義的藝術由形態與色彩所構成,透過有效的組織,而形成「自律性」表現。蒙德里安<紅黃藍構成>中,摒棄自然線條的弧線,而以直角直線代替了充滿階級矛盾的社會,存粹的紅、黃、藍三原色視同一種原始的精神性,在畫面上構成達到一種不對稱的平衡,就是這樣的平衡共存,讓很結構主義的幾何構圖中產生了音符般的韻律節奏。
試圖在生活上所同樣具備的結構性空間,與精神性的自我意識重新組構,產生新的對應關係,每天經過的同一條街同一個路口,看到相同的招牌,這種種視覺感知的「定像」,也已經在腦中重新計算了,似乎變成一種很自然而然的公式,在這樣的狀態下,人在以一個人的狀態重新將這樣的「定像」再現,用很直接的感性思考邏輯來結構畫面,形成一種很矛盾性的雙向思考,到底是情感被結構化了,還是以感性去談秩序。
在畫面上刻意塑造了深入的層次,以某個區塊某個色調暗示流動的自然層面,相對應排列規則的理性層面,凸顯了結構上的幾何變化,顏色卻選擇低的彩度弱的色調,色彩在選擇的過程中就是一種自我意識的呈現,用我自己對於模糊空間定義的色調,來表現精神性在於秩序中扮演著一種似有若無的角色。
構成是由各種還原後的元素來組合,主體意識下空間視覺的定義、轉換刻意安排的幾何設計,直覺性表現的色調和筆下手感呈現的繪畫性筆觸,種種條件並制來達到畫面的平衡性,並且讓畫面擁有一個凝聚力的視覺空間。
作品的指向,在於現代人和過去當代藝術互相呼應的結構,同時套用了現今所特有的時代特性與自我觀看環境的觀點,產生一個新的敘說方式來談屬於這個世代的結構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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